刚才她想起了昨天晚上那个自己,拎着刀去找秦魏的时候,她是真的想杀人的,幸好残存的理智阻止了她。 苏简安没走之前,那个地方尚可称作是一个家。但现在他回去,只能感受到那种空旷。
闻言,她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,猛地扑向陆薄言,明亮的桃花眸里一片笃定:“你不会不满意的!” “简安,”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发,“没事了,好好休息。”
“小夕,你去吧。”Candy推了她一把,“以后的日子还有那么长,你和她妹妹又是好朋友,你们总归要见面的。还有,他又没有说过不要你了,只是你自认为而已,你怎么确定自己是不是还有机会呢?” 厌恶了他们之间的“婚姻”,厌恶了这样的生活,厌恶了……她这个所谓的妻子。
“我出去一下。”陆薄言突然说,尾音落下时,他已经往外走了。 陆薄言“嗯”了声走开了,苏简安听见他打电话叫人送午餐还是送什么过来,她反锁上浴室的门,刷牙后简单的冲了澡,出去时餐厅的餐桌上已经摆着午餐。
你……怎么忍心? 陆薄言的眸底不动声色的掠过一抹阴冷无论如何,他要将康瑞城绳之以法。
她深吸了口气,鼻息里满是他身上那种熟悉的气息。 就像她和陆薄言的婚姻生活,有时候他们相敬如宾,但有的时候,他们之间又暧|昧得让她出现一种“他们和真正的夫妻没有区别”的错觉。
苏简安懒得再跟这种人废话,说完就快速的离开了盥洗间。 陆薄言合上文件,好整以暇的看着苏简安:“我像那种言而无信的人?”
“……好!”洛小夕咬牙答应,退而求其次,“但是你把手机给我总可以吧?没有手机我怎么拍照啊?” 陆薄言饶有兴趣的看着苏简安这个唯一的好友,自然而然的点进了她的朋友圈。
闫队看着白茫茫的雨雾和大风,勉强保持着冷静:“快给少恺打电话,让他通知简安的哥哥,还有陆薄言。我们向上面请求协助。” 也许是车厢里太空旷安静,手机铃声显得格外的急促,像极了一道催命的音符。
陆薄言目光深深的看着苏简安,勾了勾唇角:“简安,我一开始就是这样,不是吗?” “哎哎,不带这样的啊!”沈越川第一个拦住,“这对我和穆七太不公平了,汪汪汪汪!”
洛小夕表示十分好奇:“你们怎么做到的?” 她回家了。
小影替苏简安处理过太多这种状况了,朝着她比了个“Ok”的手势,“咳”了声:“我来告诉你们真正的原因吧我们简安呢,是想老公了!” “你连钥匙都给我了,还介意我来?”
Candy在娱乐圈里浸淫已久,见识过的东西太多了,一看洛小夕脸上那两抹不正常的红就知道她怎么了,来不及说什么,扶着她就往外走。 洛小夕“靠”了声,“看不起谁啊,你再惹我我就把这份文件的内容告诉你的竞争对手!”
“不是。”洛小夕拼命的摇头,她很努力的想要解释,可是她喘不过气来,更说不出完整的话,她第一次知道了绝望是什么。 陆薄言根本不让苏简安岔开话题:“你刚才在看什么?”他修长有力的手紧紧箍着她的腰。
藏着她的照片这么多年,被她发现了,他至少也表现出一点不自然来吧? 她怎么会不想他呢?将近一周的时间,快要一百五十个小时,那天陆薄言去应酬不过四五个小时,她就已经睡不着了。
“你哥带着她去Y市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她现在应该还什么都不知道。” 听见陆薄言的声音,苏简安的反应就如同触了电
洛小夕终于瘫软在地上,放声大哭,忍了一个早上的眼泪开始滂沱。 陆薄言蹙起眉,不知道为什么,心里突然有一股不太好的预感。
她曾经也好奇过,想了很多办法,但还是没能打听到陆薄言的生日。 母亲去世的事情,是她这辈子最痛的打击。她虽然说服了自己继续生活,但陆薄言说的没错,她不曾真正接受过事实,至少她无法向旁人坦然的提起。
洛小夕的汹汹来势也渐渐弱下去,“……你不是不喜欢女人粘着你吗?” 到了球场,车子停到外面,一辆观光电瓶车开过来,开车的年轻人分明对陆薄言十分熟悉:“早上好,陆先生,陆太太。苏先生他们已经到了。”